鹩哥说唱
南北朝向的民生路一头连着勤俭路一头接着育子弄花鸟市场,一条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短弄堂,因了弄两边的服装店、宠物店、保健品店、剃头店、裱画店、水族馆、小饭店……每天都热热闹闹的。数年前,民生路住宅小区竣工后,紧贴大门边的一小间临街门面,很长时间都没人租。每天路过,都会看见卷帘门上出租联系电话号码白白的十分醒目。后来,有人租了。空荡荡的屋里只一个贴满白色瓷砖的大水池,店门墙边靠一块旧黑板,上书“野生鱼”。无论什么时候路过,门口地上都有鱼鳞鱼肚杂,腥气扑鼻。没多久,野生鱼店改行成了渔具店,捎带着卖观赏鱼,好像是一对外地中年男女在经营着。女人黑胖,个子不高,总在店里守着。男人个子也不高,方脸板寸头,经常背朝外地坐在店门口。男人坐在店门口的时候,身边地上总一字排开四个鸟笼,每个笼里一只鹩哥。若是傍晚,这几个鸟笼便会被挂在店门对面原卫校围墙上扯起的皮线上。那男人似乎永远都背对着人,不住嘴地说着“你好、大家好、恭喜发财……”他眼里只有鹩哥。几只鹩哥都不大,但毛色油黑,鸟喙鲜黄,看上去很健康的样子。常有路人问:“伊拉会得讲闲话哇?”那男人一口带川音的普通话不容置疑:“会说!会好多——”就有路人等着,却总等不到鹩哥说话,等不及的路人便走了。男人也不懊丧,继续对着鹩哥不住嘴地说“你好、大家好、恭喜发财……”陈的四弟禄也养过一只鹩哥。那鹩哥白天被禄挂在天井的葡萄架下,听着围墙外弄堂里的各种过往声响;晚上则挂在客堂间墙上,听陈母弟媳们麻将、闲聊。一日晚饭后去看望陈母,推开院门就听葡萄架下鸟笼中的鹩哥说得正欢。鹩哥:“突………………”禄翻译:“隔壁张家辆汽车发动格声音。”鹩哥:“且(吃)饭类——!”禄媳翻译:“伊来了学禄叫啊且饭格声音,像禄哇?勿要忒像哦!”鹩哥:“收废品——废品有哇!”陈母笑着翻译:“伊呒没人教伊,外头收废品格喊,伊听见就会得讲了,活龙活现,滑稽哇?”陈母、二媳妇、四媳妇、五媳妇一桌坐定,开始搓麻将。菜鸟百无聊赖心生去意,却碍于刚到不久不好意思就走。禄将夜色中葡萄架下的鸟笼拎进客堂间挂在墙上。有人推倒麻将,桌上响起一片和牌声……突然,鹩哥拖长了声响:“垃——西——吴(和)——”一口嘉兴方言。满屋皆笑翻。鹩哥也笑,一串高音滚动,振聋发聩。这鹩哥曾因洗澡笼门未关好而振翅飞出,却总在附近屋顶上蹦跳徘徊,并不远去。禄拎着个敞门鸟笼四处跟随了三四天,最后那鹩哥竟自己回到笼中。弄堂里知晓者皆啧啧称奇。后来,禄转手将这鹩哥卖了。禄媳说:“服侍两个人啊服侍勿端正,还要服侍伊!一日到夜讲到勿停烦啊烦煞类!卖忒拉倒。”这日傍晚骑车路过民生路,见那四川男人正面对挂在原卫校围墙上的四只鸟笼一遍一遍地说着“你好、大家好、恭喜发财……”菜鸟无事,一脚踮地停了下来:“它们多大了?会说点啥?买买要几钿?”男人一只手手心朝上,做不盈一握状:“这个点大买来,五六百块,养到这个样子大,会说话,你说卖好多钱?一千三百八一只,一点不贵。会说点啥?会好多——”男人对着鹩哥:“你好!”鹩哥不动声色,脖颈处像是滚动了一下,发出一点含混不清的回应。男人扭头对菜鸟:“它说了!你好!你怎么会没有听见?”菜鸟笑笑,脚下寻找触碰着踏板,准备离去。男人重新面对鹩哥,口中发出老歌《社会主义好》的调子:“鹩哥,唱!共产党好——共产党好……”
鹩哥要如何喂养与管理?
鹩哥可饲养在中型竹制笼中,笼内配备口小肚大的腰鼓形食缸、饮水缸,还有栖木等。因鹩哥 食量大,身体重,所以栖木离笼底的高度要低一点,便于它自由活动。
鹩歌的饲料有鸡蛋炒大米、大米饭、面条、豆腐、瘦肉末、虾、小鱼、香蕉、蚱蜢等。伺养时,主食
鸡蛋炒大米要保证供给。痩肉末、虾、小鱼、蚱蜢等喂量要适当,每天供给足够饮水。
我的虎皮鹦鹉下蛋了,我还没有建窝,不懂怎么建窝,请教各位大师!还?
碎木屑和棕丝就可以了,大鸟会自己退下胸前的羽毛来垫窝的.棉花尽量不要用,一来棉花纤维细,容易勒到小鸟,二来棉花容易吸附太多粪便和脏东西,造成霉变,对雏鸟非常不利.窝最好要有两层,而且黑暗,这样大鸟比较有安全感,不会吃蛋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