蚊子飞过我都能看出它是公的还是母的
蚊子飞过我都能看出它是公的还是母的1966年的夏天,毛主席发表了“炮打司令部”的大字报。全国人民沸腾了,毛主席难道不是司令部的人?他都要炮打司令部,我们就更要炮打了。于是全国人民热血沸腾,全国人民积极行动起来,誓死一定要揪出“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”和一切牛鬼蛇神。在江南一个小城市的一个小剧团里,形势也是一派大好,不是小好,是越来越好。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已经被揪了出来,现在顶顶紧要的是要揪出隐蔽在革命队伍里的牛鬼蛇神。人们脸上又没有贴上革命和反革命的标签,军代表和工宣队就得不辞劳苦的带领全团人马日夜的寻找。在剧团的乐队里有一个拉二胡的,二胡拉得很有味道。他拉出来的二胡声绵绵的、厚厚的、听得就像中年妇女的哀怨声。他是安庆老街上的人,不爱说话,可是琴棋书画都能拿得起,还能写得一手好词。一脸的儒雅。小娘们就爱和他套近乎。他的名字叫“蒋日昇”。团里在深挖牛鬼蛇神,有人揭发蒋日昇写了首古词是攻击社会主义的:“……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。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……”。揭发的人愤慨地说:现在的日子这么好,他说是“虚设”,更有千种风情还没人可说?他就想和阶级敌人去说呢!他天天在床边写他的反动诗词,还将这些东西用毛笔写得大大的挂在床边。军代表和工宣队的一听,这还了得,这不是攻击社会主义吗?就立马找来揭发的人。揭发的人和蒋日昇同是一个乐队的,二胡拉得很烂,只好改拉中胡。他就带了工宣队的人到蒋日昇的住处。这是剧院后面的一排宿舍,几间大房间,很多演职员都住在一起。蒋日昇正在床上看书。(这时已经革命了,不演出也不练功了。)工宣队的一个中年人说,蒋日昇,你听好了,你写东西攻击社会主义,有人揭发你了,你把写的东西交出来。蒋日昇不做声,坐在床边不动。中年人说了三遍,他还是不动。于是就先搜了他的身,下令将他关起来,又将他的住处里里外外的搜了一遍。写在报纸上的词就压在被子下面,这就是反革命的证据,但日记本没有找到。揭发的人说,昨天我亲眼看见他先将反动的词先写在日记本上,再用毛笔抄在报纸上的……我明明看见的……我用人格担保。……日记本?!这可是重要的证据,中年人的双眉拧成一条线,再搜!可再搜也还是没搜到日记本。这就怪了,今天蒋没出过门,日记本会飞了不成?一定是有人帮他藏起来了。“马上召集全团人员加开紧急会议”。工宣队的人员阶级觉悟就是高。百十号人济济一堂,坐满了整个排练场。中年人坐在中央。全场哑雀无声。十分钟后,中年人快速向大门口走去,他曲了曲背,迎进了一个老年人,大约地球人都知道,凭这架式,老年人一定是工宣队的领导。老年人坐到最最显赫的座位上,也不吱声,只是将他那双三角眼像探照灯那样横扫着每一个人。中年人清了清嗓子开了口:今天这件事,是阶级斗争的新动向!乐队的蒋日昇,他的名字为什么叫“蒋日昇”呢?因为他想要蒋家王朝的太阳再次升起!真是太反动了!这时,带红袖章的将蒋日昇押进了会议室。打倒蒋日昇!打倒反革命份子蒋日昇!群情激昂,口号声此起彼伏。批斗会开始了,蒋日昇从进团开始到现在的种种罪行都被揭发了出来。中年人将那张搜来的旧报纸打开,一行漂亮的书法显现了出来,上面写着:“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。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”!这是写在纸上的白纸黑字,是最最抵赖不掉的罪证。……全场肃静,没一个人发言。这就怪了,这么好的立功机会,怎么没人发言呢?中年人叫过了那个揭发的人,和他耳语了几句。揭发的人有点胆怯,站得也不那么直了,他断断续续的说……蒋日昇,他就希望蒋家王朝的太阳早早的升起,他就想变天,变了天他就有好日子过了。现在的日子这么好,他却说是‘虚设’,他和我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,所以他就没人可以说话……他把他的反动言论都记在了他的日记本上,我看见了的……中年人这时站了起来,很阴沉的说:我们搜过他的住处和他的身上,日记本不见了!日记本飞了?不!是他的同伙帮他藏起来了……今天召开这个紧急会议,就是给大家一个立功的机会,只要交出这个日记本,就可以将功赎罪!……寂静无声。过了很久还是寂静无声。老年的工宣队站了起来,他背着手在人群中游动,左看看,右看看,每一个人他都仔细的看看,看得所有的人都低下头,都像是蒋日昇的同伙。老年的工宣队走动了十分钟,停了下来。他开了口,声音在屋子里飞来撞去的发出了回响……我是干什么的你们知道吗?我是打仗的。我从小就打仗,一直打到解放。我打了多少年的仗?几十年了,我做过侦察兵、特种兵……我的本事大得很,没坏人能逃得过我的眼睛。就是蚊子飞过我面前我都能知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!……嗤……有人笑场!老工宣队生气了,说,站出来,你为什么笑?一个小毛孩站了出来,他哭着说,我没听说蚊子还分公的和母的……带红袖章的就将小毛孩拎出了会场。……再一次寂静。老工宣队说:“蒋日昇的日记本是谁藏起来的,希望知道的人站出来揭发,希望有人能主动将日记本交出来将功赎罪。我再等三分钟……三分钟后再不交出来,就别怪我无情了。”他的那双三角眼又开始扫来扫去,他扫到了一个小毛孩,这个小毛孩以为老工宣队已经知道他的内幕了,就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:……昨晚半夜里我去上厕所,我正在大解,看见蒋日昇走了进来……他解了个小便,没看见我,就将一个东西放到了厕所中间的那个小洞里,(那时为了省电,男女厕所中间开一个小洞,一只灯泡就挂在这个小洞中间。)我很好奇,等他走后我拿下来看了看,是个浆红色的日记本,我又放了回去。我走出厕所后就躲在暗处等着……过了好久,有个女的进了女厕所……等她走了后,我再进去摸摸,那本日记已经不在了……全场哗然!老工宣队将眼睛扫来扫去,最后停在一个女演员身上。这个女演员姓马,平时蒋日昇常帮她吊嗓子,两个人来往密切。马**的头直挺挺地抬着,眼睛直视着老工宣队,一点也看不出她是藏了日记还是没藏日记的人。……三分钟过去了,老工宣队叹了口气说,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了你,我是蚊子飞过都能分得出公的还是母的的,你不信,不肯主动缴出来……那我只好用事实来证明了。说完他手一挥,几个带红袖章的跟他一起出了门。又过了几分钟,老工宣队手里拿着一个浆色封皮的日记本昂首阔步地走进会议室……一百双眼睛、二百只眼睛齐刷刷地朝马**射去,这是在马**的枕头下找出来的。人脏俱获。姓马的软瘫在了地上。后来的她睡在床上,蚊帐放了下来,她三天三夜不吃不喝,三天后,过去强硬爽朗的她完全变了一个人。缴获日记本就是缴获了一大战利品。本上写满了密密码码的古典诗词。可团里看得懂古典诗词的人不多,要批判就更难了。无奈之下,中年人只好到大学里去找了一个还没有当上反革命的教师,来团里将这些古典诗词教授一番,批判的人懂了才能开批判会啊。那次我们都很感谢这位中年的工宣队,就是那时我们爱上了柳永的诗词,这是在文革十年中我们上的最有收益的一课。蒋日昇被批判了很多次,大会小会连续开。罪行越来越多,越来越严重。因为马**是军人的未婚妻,最后蒋是以“破坏军婚”罪被判入狱三年。马**和那个现役炮兵结了婚,后来有了一儿一女。文革结束,蒋又回到剧团,再又离开了剧团,回安庆结了婚。有人在老街的一个店铺里看见他在卖鸡另狗碎的东西。老工宣队在文革结束就退了休。将团里一个唱歌的演员弄去做了他的儿媳妇。据说这个儿媳妇最怕蚊子,一想到蚊子就会想到那次汗毛凛凛的批斗会。
想咨询一下,屁股上打针的位置长疱疹属于生殖器疱疹么?
我看了一些关于疱疹的帖子,我的屁股上打针的位置有的时候会发硬币大小的红色肿块,(只会长在这个地方)过2天肿块上面就会有很多小泡泡,很痒,涂一些可由软膏马上就好,这样的情况已经有5年左右了,请问这属于生殖器疱疹么?得了这个病会有什么危害?我自己感觉对我的生活没什么影响,但看到得了生殖器疱疹的人都把这病说的像绝症一样可怕,我心里也毛毛的,有没有好心的医生告诉我一下,我这个属于生殖器疱疹么?

急!新买的五色黍子,牡丹鹦鹉和虎皮鹦鹉打死也不吃怎么办?
不是所有的虎皮牡丹都接纳混合谷物,常规情况下饲养大的虎皮牡丹一般只喜欢小米、粟子,如果雏鸟期没接触过混合谷物,成鸟后很饿也未必会吃。不吃就算了,不必强喂。